听到这里，李爷笑了笑，神秘兮兮的问道:“你觉得我的脸跟红月的脸有什么区别？”
“都改变了啊，而且师父你下巴的胡子也刮没了！”苗小兰不明所以的回答。
“不，你再仔细观察！”李爷把脸凑过去，眯着眼睛笑着看她。
苗小兰蹙眉，盯着他师父的脸看了好久，然后又回想红月的脸，这么仔细一看，似乎还真的有点不一样，而且他师父的脸看起来要僵硬许多，没有红月的自然。
她把自己心中猜想的答案告诉自己师父，后者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观察得够仔细！”
紧接着李爷把手放在耳朵后面，用力撕扯，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下来，随后露出那白发苍苍，以及带着白胡子的面容。
苗小兰目瞪口呆，“人皮面具！”
亲眼目睹自己师父在自己面前摘下人皮面具之后恢复到原来的面容，她诧然了。
本以为人皮面具只会在电视剧里面出现，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能见识这面具的厉害！
“不错！就是人皮面具，你这丫头竟然连这个都知道，之前是信号弹，现在是人皮面具，我这丫头还知道什么？”李爷似笑非笑的把面具摔在桌子上。
“呃……我知道的可多了，都是杂七杂八从别人嘴里听到的！”苗小兰面不改色回答。
“是吗？”李爷似信非信的反问，没等她回答，就把怀中另一张人皮面具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这是给你的，为师制作的时候，还特地给你做了一张，还有一张，到时候为师拿去黎府给方初尧那小子，省得他以后行事不能伪装身份！”
“好耶！”苗小兰惊喜的看着桌子上的人皮面具，拿过来翻看，“师父啊，这个东西戴上去之后，真的不会被人发现吗？还是说会留下什么破绽？”
这手感真好，就跟真的人皮面具一样……
“耳朵后面会有痕迹，所以戴人皮面具千万不要让人随便看你的耳后，还有眼睛，眼睛的情绪波动很容易就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要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眼中的神情。”
“知道了！”苗小兰点头，她爱不释手的看着人皮面具，“师父，你戴的是面具，红月的脸就是服用了你研制的换容药的效果是吗？那时效是多长时间？”
“如果不用药水去洗，五年都不会被人发现。”
“那些药还有吗？研制起来难不难啊？有没有副作用？”苗小兰诧异的看着自己师父，用药抹一下脸就能变换五官，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神奇的药。
要不然的话，现代肯定会有大批人重金收买这些药，每个一段时间换一个容貌，堪比整容医院的手术了，而且抹药可比动刀子的风险要低很多。
“只有一份，因为研制起来太难了，这药材不好寻，副作用挺大的，你师伯在书上记载着，严重的话会毁容，如果只是轻微的副作用，就是在脸上出现红疤这类的……”
苗小兰脸色大变，她想到红月那笑颜如花的模样，心想如果副作用真的很大，那红月以后岂不是就面临着毁容？那对红月来说多残忍啊……
师父有没有跟明月说过副作用？如果说了的话，红月的意愿是想用还是拒绝？
她的目光投在李爷身上，后者知情，连忙耸肩，“你可别这样看着为师，为师都跟红月说过这副作用了，她自己坚持要服用，说这样就能光明正大的来镇上帮你！”
听到这里，苗小兰眼睛涩涩的，鼻子还特别酸。
前世的时候，自己的家人全部出事，她被养父收留，只有养父和学校的导师对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