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向来就是有话直说，“我确实没有说错呀，这符本来就没用，刘导花了冤枉钱。”
“我现在说出来很晚吗？”
司卿脸上透着无辜，一旁的刘导脸色暗沉道：“程可轩，别再说了。”
程可轩见刘导袒护司卿，娇嗔道：“刘导，你自己听听司卿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是在嫌弃你买的护身符便宜没用。”
“不便宜，一万一张很贵了。”司卿当即反驳，“但确实没用。”
司卿跟程可轩两人都不先松口，夹在中间的刘导转移话题道：“先去化妆，二十分钟后开始拍。”
程可轩冲着司卿冷哼一声，不爽的转身走开。
刘导叹息摇头，司卿怎么说也是刘导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孰轻孰重刘导心里清楚明白。
“司卿，你也别说这件事了，先去化妆换衣。”刘导脸色铁青交代，任谁不接受别人好意都不会有好脸色。
司卿望着刘导，嘴张了张没吐出来一个字。
剧组化妆间安排在废弃大楼一楼靠左边的第一间屋子里，破碎的窗户用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屋子里通着明亮灯光，有四个临时搭建的化妆台。
司卿一踏进废弃大楼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独属于鬼魂的死气味，味道从化妆间的房间飘出来，司卿拧起眉走向化妆间。
化妆间有不少的人，司卿一走到门口就吸引了里面所有人的目光，众人在她身上打量了几秒紧接着都收了回来。
司卿站在门口没有着急走进去，仰着头双手环视胸前意味深长的瞧着贴着天花板站着的众鬼，司卿在心里默默数了下，一共有十五只鬼。
十五只年轻的鬼魂饶有兴致地看着下面的人。
“你们快看，来了一个超漂亮的人。”
语毕，十五只鬼的目光齐刷刷落到司卿身上，司卿意识走神，她在想这十五只鬼的来历，在剧情里翻了又翻，司卿可可以确定这十五只鬼在里没有出现过。
“我怎么觉得她能看见我们？”
说话间，这鬼从天花板上飘了下来，直直朝着司卿飘去。
司卿回神过来就看到穿着一件泛黄白衣上面写着十五这个字样的鬼站在自己的面前，小十五鬼是个很年轻的鬼魂，眼珠子从眼眶里突然弹出来，司卿被吓了一跳，本能的竖起两根手指将眼珠子按回进小十五鬼的眼眶里。
小十五鬼疼得捂住脸凄惨大叫，吸引其他的鬼都飘了过来。
司卿扫了眼众鬼身上泛黄的衣服，上面都有按照顺序一到十五的数字，数字一的鬼问：“小十五，你没事了吧？！”
小十五鬼呜呜一声把手从脸上挪开，委屈巴巴道：“大哥，我亲身试验了，她能看见我们。”
语毕，众鬼纷纷用着惊讶希望期待多重复杂的情绪看着司卿。
“这下我们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小十鬼说。